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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付宝反思三个月 决定放弃社交回归金融与商业-图(1)

发布于 2017-03-08  快速申请贷款

支付宝反思三个月 决定放弃社交回归金融与商业

微信支付的压力让支付宝已没什么犯错误的余地

漩涡后的支付宝,集体反思了产品、管理机制和价值观,并确立了放弃社交、回归金融与商业的新方向

“高管们需要一个时间安安静静地把心定下来,忘记竞争、忘记‘高频’这些东西,回归基本点。”支付宝创始团队成员、支付宝班委副班长倪行军对《财经》记者说。

支付宝是国内市场占有率第一的第三方支付平台,提供互联网支付与理财业务。支付宝隶属于蚂蚁金服集团,占后者整体估值的67%。蚂蚁金服于2016年完成了45亿美元的B轮融资,估值达600亿美元,目前是中国估值最高的未上市公司。

2016年是支付宝受到猛烈冲击的一年。据Analysys易观数据显示,2015年中国第三方移动支付市场份额中,支付宝占68.4%居龙头地位,第二名微信支付只有20.6%。但在2016年Q2,支付宝的市场份额下滑至55.4%,第二名微信支付增长至32.1%。另据中金公司基于支付清算协会数据测算,在移动端,支付宝2014年-2016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18.6%,而微信支付增速高达326.9%。市场上也逐渐产生未来支付宝、微信支付鹿死谁手的争论。

微信支付的赶超,主要通过红包大战与线下扫码来实现,而这些的基石是微信强大的社交与关系链优势。支付宝曾试图通过增强社交属性扳回一局,但随着“圈子”事件的发生,蚂蚁金服董事长彭蕾发布内部信反思并道歉。未来,支付宝将趋于谨慎。

除了“圈子”事件外,支付宝还经历了“敬业福”事件、熟人修改密码问题等。“2016年是支付宝波折的本命年”成了支付宝内部开玩笑的常用语。

危机在2016年的集中爆发体现了支付宝的焦虑,也体现了其快速发展过程中管理机制、价值观等方面出现的一些漏洞。这样的背景之下,支付宝“班委”成立。

2016年12月,蚂蚁金服调整组织架构,“班委制”确立。CEO井贤栋担任班长,曾松柏与倪行军任副班长,班委成员还包括邹亮、袁雷鸣、陶莹等。虽然蚂蚁金服高管强调,这一调整是由公司发展阶段决定的,但依然被外界认为是针对近期负面事件的反思。

2017年春节假期过后,蚂蚁金服召开了集团层面的战略会,召集了全球所有业务线负责人,以及核心管理层。“以前,这种会议大家都在讨论具体业务怎么开展,但这次我们花了整整一天时间讨论那些‘最基本’的问题:用户是谁、要解决什么需求。”倪行军说。

“我感觉特别好,这次会议找回了当初公司只有几百人时的感觉。”一位与会高管说。

支付宝“班委”重新确立了支付宝的价值观,并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支付宝的决策流程,它诞生于焦虑与管理层渴望改变的迫切中,但正如天猫的“班委”一样,这是一个过渡时期的产品,它的下一步,有可能是整个支付宝甚至蚂蚁金服的组织架构变革。

班委制

支付宝班委制自2016年12月正式成立以来,已经施行三个多月。

班委制不是支付宝首创,天猫在2015年12月也曾推行过班委制。一位蚂蚁金服的人士表示,对于蚂蚁来说,不仅公司体量大,而且对金融领域涉及很深,全凭一个业务线负责人来作决策,这个人的知识面和压力就会越来越大,所以支付宝希望用集体决策的方式,发挥每个人不一样的出身背景、专业背景、做事风格和思维方式,形成互相补位,让最终的决策考虑周全。

班委制某种程度上改变了支付宝的决策流程。以前是由某位高管拍板,再自上而下推动,这样的优势是中低层执行自由度高,但有理解不同、执行走样的风险。现在,一项决策是先在班委层面充分讨论,形成共识后再执行,这样能让决策更为周全。

一位行业人士曾告诉《财经》记者,回顾“圈子”事件,其问题之一是未在第一时间叫停此事,而是让事件持续发酵了两天。

倪行军坦言,刚成立班委时,他们最担心的问题就是集体决策是否会拖累决策效率,像欧洲某些国家的议会制一样,一条铁路30年造不下去。

支付宝班委会的第一次会议,就是讨论如何作集体决策。他们首先确立了支付宝的价值观:三要三不要。

从业务层面来说,其“三要”是:要把选择权交给用户和客户;要只做别人不想做、不能做、做不好又不得不做的事情;要让数据成为决策的主要依据。业务“三不要”是:不要以牺牲信任感安全感为条件(强调对用户隐私信息、虚拟资产乃至头像昵称的保护);不要上帝视角;不要没有取舍。

在业务上,支付宝正趋于保守与考虑周全,例如在“年度账单”这个产品中,产品经理最开始报上来一个方案,打算展示“支付宝上关系最密切的三个人”。

这一栏目的评分标准是基于转账、打赏的频繁度,但支付宝考虑到万一这三个人中没有自己的丈夫或妻子,引起家庭矛盾怎么办,于是这一栏目被去掉了。还有一个细节是“2016年你的第一笔转账”和“数额最大的一笔转账”,也都被去掉了,因为这些涉及到一个具体的人和金额,必须要考虑用户的隐私。

在管理层面,班委会也确立了“三不要”:不要议而不决、决而不行、只决一半(要有清晰的、可执行的决策结果);不贴标签,不轻易划等号;倾听完全,不随意打断,形成共识而不是只靠说服(要形成全体共识,不设立投票制)。

从两个多月的运行情况来看,支付宝班委成员认为磨合的情况良好。

首先,班委没有投票制度,必须全体形成共识,而不是多数票压过少数票。如果无法形成共识,那说明这项业务还需要重新梳理。投票很容易导致两极分化,当高管们真的因为某项决策达不成一致的时候,会由班长拍板。目前,支付宝还没有出现需要班长拍板的争议性问题。

一位阿里公司人士对《财经》记者说,天猫的班委制目前运作了很久,也只有极少数情况需要班长出面拍板,即便双十一这种牵扯面极广的事件,也几乎没有需要班长拍板的情况。

第二,从决策层面来看,集体决策确实导致流程比以前多了一些环节,但好处是决策之后的执行,效率会快很多。而以前一个领导者拍板决定的决策,在执行时不一定理解得很好,这导致中间有大量的反复,影响执行效率。

目前在支付宝班委制所作的决策中,例如是否要继续春晚合作、是否要继续红包大战、五福卡的调整等等,其决策时长一般不超过一天。以“五福红包”为例,这项活动总经费超过2亿元,并且后来支付宝又追加了经费。“是否要加钱”,这个决策经过了班委们一个下午的电话会议讨论,然后向班长汇报,便通过了。

在常规的总裁负责制下,例如“五福红包”这一活动,归属于支付宝的会员业务部门,如果想追加经费,需要业务部门的负责人与总裁直接互动,最终由总裁决定。所以这样的体系下,各事业部之间,较少有联动,割裂感较强。在一个决策中,主要取决于业务部门负责人和总裁的讨论,以及他们对这些问题所思考的深度。

而在班委制下,由各个事业部的负责人横向集合成为一个集体,来作集体决策。一是可以由其他事业部负责人帮助完善每一个议题,二是某些业务,例如“五福卡”,很需要和其他事业部的整合联动,这种好处在今年的活动中就有体现。

倪行军表示,蚂蚁金服集团下面的其他事业群,在未来发展到一定体量的时候,也会考虑引入班委制。

放弃社交

面对压力,支付宝开启了全公司的集体反思。“眼下很多人判断一家互联网公司前途的标准,似乎都爱用‘高频’、‘社交’等维度,没有‘高频’、‘社交’的公司是不是就不活了呢?”倪行军表示。

一位风险投资机构的投资经理表示,高频打低频是互联网行业的发展定律之一,也是此前被验证成功的商业模型。微信依托基础信息交流的高频,远高于电商和线下购物的频次,目前处于“高频”的顶端。目前移动互联网的争夺已经接近尾声,下一轮大机会需要等待新的联网设备和新的网络场景兴起。

此前,支付宝希望通过高频功能“口碑”和“朋友”提升用户使用频次。据中金公司数据,如果对标当前微信、大众点评、微博人均单日使用时长约81.5分钟、约10.5分钟、约31.3分钟,相比之下支付宝约6.4分钟的人均单日使用时长较低。并且,25%的用户每天打开微信超过30次,55%的用户每天超过10次,微信红包已经成为国内重要的社交工具之一。

一位京东金融的产品经理向《财经》记者表示,微信支付把易用性做到极致,用户使用起来非常简洁清晰,这一点也使得微信在红包大战和线下推广中占据优势。而支付宝之前把一些刚需产品藏的太深,比如余额宝和账单功能,这导致不少用户觉得支付宝不好用了。

对此,支付宝一位产品负责人表示,对于账单放在第几屏的问题,从业务架构层面它不适合在第一屏,但我们调整时的确没有考虑到用户习惯的积累问题。支付宝空间就那么大,老产品要更新换代,新产品要推出,这里面需要很好的平衡,我们从账单、余额、余额宝的摆放位置学到了很多经验。未来,支付宝会给用户一定的选择权,让用户可以卸载一些不喜欢或不常用的功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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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标签: 支付宝 蚂蚁金服 微信支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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